我带着断线桐人来到彰化。
受伤的三公教高层都被彰化警署安排在医院接受治疗。
他们所有人腿伤得都极重,短时间内想跑也跑不了。
我换上死在崇明岛上那和尚的面孔,借了套白大褂混进医院,在病房里找到了桐人对应的目标。
这是个四十出头的男人,身材矮壮,肩膀宽阔,哪怕正靠在床头痛苦呻吟,也依旧给人一种凶猛的感觉,仿佛随时可以暴起伤人。
病床边守着一名员警。
护士正在给这男人抽血。
我推门进屋,径直走到病床前。
员警和护士软软倒地。
男人瞪眼睛看着我,神情镇定,但眼底却有一丝藏不住的慌乱惊恐。
我拉了把椅子坐到床边,倒了两颗烟,扔给他一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