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从房间里跑出来时裤子上的白渍都没来得及擦干净,便朝着外面跑去。
“锦衣卫不是拉了吗,这可是县令张豪的生意啊,敢这么明着搞?”
“谁知道呢,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嘛。”
“你们锦衣卫到底想干嘛?这么搞我们生意还做不做了?”老鸨见离去的客人着急的大喊。
这怡红楼关一天门得少赚多少钱啊!
“子元县怡红院疑似有拜月邪教成员出没,现查封!”
李寒江话落,这些锦衣卫却并没有行动,而是全部看向赵望。
赵望见此情形,顷刻间冷汗直流,你们这是害惨了我啊!
见众人不动,刘渊立即上前,在怡红院的牌匾上贴上了锦衣卫的封条。
老鸨年纪大,也是见过世面的,自然知道这拜月教是个什么东西。
凡是被披上拜月教名头的人那可都是杀头大罪,老鸨连忙喊道。
“你可不要乱冤枉人,我怡红院可和拜月教没有半点关系,你们锦衣卫随便给人安插罪名的时代已经过去了。”
李寒江拔出牌匾上的绣春刀,架在了老鸨脖子上。
“我说你这有拜月教的人就是有,我说没有那就是没有!懂了吗?还想在厚街做生意,自己老实拿着两千两银子来旗里拜山头。”
而后带着刘渊便离开了怡红院,走前随意的瞥了瞥赵望。
院是上午封的,姜文是下午来的。
姜文刚走进第十总旗便气呼呼找到李寒江说道。
“李总旗,什么情况,才正式上任第一天你就给我搞这么大的事?”
面对姜文质问的语气,李寒江内心毫无波动,“啊?大人,你在说些什么?”
姜文气的差点没动手打人,“怡红院的事情,为什么查封人家?人家是可是县里的纳税大户,你怎么说查封就查封了?”
“县里的纳税大户关我们锦衣卫什么事?”李寒江反问道。
姜文有些语塞,但随即手一挥,“我管不了你那么多,反正怡红院的封条我已经撕了,以后你也不准在去查封人家。”
“那就听大人的意思呗,不过大人,我看这调查拜月教的事情你另请他人吧,我是没办法完成了。”李寒江坐了下去淡定的翘起了二郎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