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眼眶酸涩,“她知道怎么拿捏我。”
[我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发给了她,为什么她还会向着闻青?她的偏袒都那么明显了,还恶心的在网上说她很爱她的丈夫。]
“她只说爱她的丈夫,也没说是我啊。”
我笑笑,或许在姜如意的心里,只有傅念川才算得上她的丈夫吧。
姜如意这样逼我,这一票我只能选择弃权,五比四,她还是赢了。
[早这样不就好了吗?你什么时候出院,我去接你,别再闹脾气了。]
看着她发来的信息,我脑中刺痛的厉害,桌上放着止痛药,伸手就能够到。
我却不想喝了,这样活着真有意思吗?困在病房这一点点方圆之地。
我和窗外死去的梧桐树有什么区别呢?
一个已经死了,一个正在死亡的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