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~”
杜蔚国的神色一窘,凛冽肃杀的气质瞬间荡然无存,他还真就把这茬给忘了。
战术性的抽了两口雪茄:
“那你就先帮我把她藏上几天,等城区的戒严解除了,再帮我把她送出去。”
詹尼这会已经恢复镇定了,对着杜蔚国竖了竖大拇指,戏谑道:
“你够狠,那句华夏话怎么说来着?哦,对了,量小非君子,无毒不丈夫。”
杜蔚国被他噎得够呛,却偏偏找不到合适反驳的话,只能狠狠的剜了他一眼。
詹尼也不怕他,笑着点了根雪茄,悠悠的呼出烟气,又扫了眼委顿于地的关秋月,这才继续说道:
“你说吧,要把她送去哪?以后还要不要见面?”
杜蔚国略微想了想:“台北吧,以后再也不见了,怎么样?有门路吗?”
他多少还是顾念旧情的,关秋月去了台北,最起码口音和生活习惯上是没有问题的。
再加上她还算姣好的容貌,以及不俗的白莲花造诣,想必能过得相当不错。
“台北?”詹尼琢磨了一下,点点头:
“是个好选择,没问题的,我在那边有分公司,包在我身上。”
“行,那件事都麻烦你了”
得到詹尼的保证,杜蔚国也算放下了一件心事,以他的身份本事,只要是应承下来,那就绝不会出错,不过他又嘱咐了一句:
“詹尼,你多点费心,关于这个女人,我不想城里的其他人知晓。”
“放心,我懂,肯定给你办得明明白白的。”
詹尼摆出一副了然之色,还用手指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锁的动作。
杜蔚国不想再继续纠结关秋月的话题,做到现在这步,都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。
“行了,赶紧把她带下去吧,我还有正事找你说,詹尼,都到你家了,怎么也得拿瓶好酒款待我吧?”
“哈哈哈!”詹尼放声大笑,语气豪迈的说道:
“那必须的!我这正好有瓶46年的罗曼尼康帝,配上黑海鱼子酱,法式焗蜗牛,还有香煎鹅肝,那滋味,简直绝了。”
詹尼这个顶级花花公子,不仅是黑二代,富二代,家族底蕴异常深厚,从小就锦衣玉食。
同时,他还个颇有建树艺术家,成功的资本家。
所以,人家对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很熟稔,比如美女,美食还有美酒,他全都颇有研究,品味很高,花样也多。
反正不是杜蔚国这种只喜欢大口吃肉,大口喝酒的土鳖能比的。
当然,詹尼做事很周全,并没有忘记依然晕死在地上的关秋月,一边引着杜蔚国朝白楼走去,一边朝里边招了招手。
他的手才放下,一个管家模样,西装笔挺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白头发小老头,就带着两个干练的年轻女人走了出来。
以杜蔚国的眼力来看,这两个女人不仅盘靓条顺,还都是有功夫在身。
她们的眼睛神光内敛,步伐沉稳有力,带着一股独特的韵律,肌肉爆发力应该非常强,应该是詹尼的心腹保镖。
詹尼轻声吩咐道:
“亨利,把这位小姐扶到客房离休息,照顾好她,吃穿用度都要最好的,但不能离开白楼。”
“好的,我明白了,老爷。”
管家先是礼貌的朝杜蔚国躬身颔首,随即沉声应道。
纯正的的英伦腔,不急不慌,不卑不亢,自带一股从容,优雅的气度,看起来赏心悦目。
“啧,这逼格,没谁了。”杜蔚国有些眼热:
“等老子以后金盆洗手了,高低也得划拉一个英伦管家,嗯~兰斯洛特这老帅哥,好像就挺适合的。”
远在暹罗素叻,正在撸猫的兰斯洛特突然感到一阵恶寒,连续打了几个喷嚏。
而与此同时,天竺,西部,浦那城。
距此向北50公里外,有座叫做科德的小城。
这座籍籍无名的小城,同时爆发了“犬人”瘟疫,还有“伥尸”病毒,规模空前,又恰好赶上了天竺最传统的洒红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