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怀疑对象，言知乔垂在腿边的手指无意识的动了一下。

此事虽不是她故意为之，但也是因为她想知晓那个为沈瑶换脸之人是谁，消息才会泄露出去。

不过…

就算没有南纥借刀杀人，这个消息恐怕也瞒不了太久。

言知乔眸光微闪，很快压下思绪。

“暂时没有。”

江辞渊已经将能接触到真相的人的名单翻来覆去看了很多次，也有让墨淮去审讯并监视，都没能找出奸细。

“连个怀疑的对象都没有…”

顾清衍着实有些诧异。

平日里，虽然江辞渊有时候会莽撞行事，但多数时间里都心思细腻。

像此次事件，按理来说他就算不能立即调查出奸细，心中也应该有数才对。

“那小师妹呢？”

凤黎羽忽然看向言知乔。

“以你的聪明才智，可有察觉到谁有异样？”

其余人也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向言知乔。

“也没有。”

言知乔轻皱眉，露出淡淡愁绪。

“连你也没有，看来这奸细隐藏的挺深啊。”

凤黎羽似感叹的说完，紧接着又问出另一个问题。

“那王上可还有救？可能恢复到从前的实力？”

以前也有因修炼而走火入魔，修为尽失的例子，但有的人比较幸运，能通过洗髓丹重新开始修炼。

“不能。”

江辞渊不甚在意的回。

医师已经为龙王检查过身体，即使用了珍贵的洗髓丹，也不可能有机会恢复。

当然，龙后和江辞渊也不会给他恢复的机会。

众人闻言，不免露出淡淡的遗憾和忧色。

“玄煜一向看热闹不嫌事大，恐怕他很快就会命人将此事宣扬出去，届时龙族怕是要再生动荡。”

同为妖族，颜苓欢还身为师姐，自是不愿看到江辞渊和其族人遭遇危险。

“待会儿我修书一封，将此事告诉父王和母后，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