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萧月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慌乱，像是内心深处的什么东西被人挖掘了出来，但很快便掩饰了过去，“是啊，我和他之间经历了这么多，现在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，我当然会和他在一起的。”

这句誓言，像是说给林妮妮听的，同样，也是说给自己的听。

闻言，林妮妮沉默不语，似乎在想什么。

“妮妮，你为什么这么问？”林萧月道。

“我……”林妮妮犹豫了一下，“我只是觉得你并不开心，一路上都没见你笑过，真正发自内心的那种笑，你明白吗？”

见林萧月茫然的看着自己，林妮妮极力的想要解释清楚，“从小到大，我都觉得你的笑是全世界最漂亮的，可是从爸爸妈妈去世之后，我就再也没见你开心过了。”

“妮妮，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林萧月不知道她绕这么大的一个圈子究竟想说什么。

“我其实想问的是，你真的爱景凌尘吗？”林妮妮终于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。

“我当然……”林萧月张嘴便要回答。

“不要急着回答我！”但是却被林妮妮给打断了，“这个答案是给你自己的，你好好想清楚，你对他是感激？是依赖？还是别的什么？”

林萧月瞬间沉默了，这个问题一直以来都被深埋在心底，她只是知道自己一次次的被他感动，看着他一次次的牺牲，伴随着感动的，同样也有无限的内疚和负罪感，那么，这是不是爱情呢？

“我知道景凌尘很好很好，他为你所做的这一切，换做是哪个女人恐怕都会感动的，但是，爱情不是只有感动的，”林妮妮抓住了她的手，“姐，你对他有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吗？”

“两个人在一起，不一定是要轰轰烈烈，我相信……”林萧月想要解释。

“你不用解释给我听，我也不懂，”林妮妮耸了耸肩，再次打断了她的话，“我说所有的话，都只是不希望你被蒙蔽了，连自己的心都弄不清楚，我只是不希望你后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