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做的就是提个醒儿。
秦奉天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,将两名太监赶走,拉着秦泽海走到一边。
“皇叔,你刚从里头出来,可知母后传我来所为何事?”
万一是因为年巧月,他可不好交代。
毕竟与年巧月私下约会是他,当街当众被人揭穿也是他。
年巧月固然有错,可母后三番五次提醒过,让他不要与年巧月有来往,他非但不听,还丢人丢到大街上。
不知母后知道了该有多生气,多失望。
秦泽海看了四周一眼,见没人,才压声告诉他:“多半是因为年二姑娘的事。”
他来钟粹宫有一两个时辰了,和二娘浓情蜜意,谈笑风生。
偏偏这时周福海来报,说庆王出事了。
听完周福海将事情始末讲述一遍,他大概也知道了这是个什么情况。
“完了。”秦奉天面如苦瓜,五官拧成一团。
“皇叔救我……”他可怜巴巴地拽了拽秦泽海的袖子,“皇叔,你最懂母后的心思了,你快告诉我,我要怎么说,怎么做,母后才肯原谅我?只要母后肯原谅我,我什么都愿意做!”
秦泽海:“那让你和年二姑娘老死不相往来你愿意吗?”
秦奉天犹豫了。
想到年巧月那张脸……也不是不行。
想到年巧月可怜的身世……不行。
想到年巧月面目全非的脸……也不是不行。
想到年巧月吃过的苦……不行。
两种念头在脑海里不停交战。
他愁得很。
秦奉天抓耳挠腮,“哎呀,除了这个没别的法子了吗?”
秦泽海: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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