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与年巧月据理力争,但她心却虚得很,总觉得是发生了什么事,否则他们三人也不会去寻人寻了那么久。
秦君郁脸色沉重,“出了些事,有些棘手。”
他也不说是什么事,急得箫云筝提裙冲了进去,他伸手拦都没拦住。
面前又来了几人,他只得应付着。
年巧月见箫云筝进去了,伸长了脖子往里看,蠢蠢欲动。
“太子殿下,听说箫公子和几位姑娘都在里头呢,可是发生什么事了?”欣婕妤面带微笑地问。
王月娇附和道:“是啊殿下,里头发生什么了?我听说主持也在里面呢。”她兴致勃勃的样子看不出一点担忧,反而像幸灾乐祸。
秦君郁面色如常,一贯的清冷,他侧开身让出一条道,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,“娘娘请进。”
正如年巧月所说,几位姑娘是受了皇命随欣婕妤来祈福,若出了事也该让她知晓,尽管不要她拿主意,知情权却不可少。
否则这是对她的不尊重,皇上若知道,亦会不满。
欣婕妤按下疑惑,入了偏殿内。
年巧月和王月娇也想进去,却被秦君郁拦下。
“两位姑娘请止步。”他板着脸,微抬下巴看向远处,不通人情,冷漠至极。
年巧月想说理想说不了,他这副模样摆明了是针对她们,讲理行不通的,而他是太子,只有他欺压别人的份儿,别有别人喊冤的?
不过就算她们进不去,隔了一扇屏风,隐约能听到些动静。
两人伸长脖子,竖起耳朵,身子在原地,脑袋却已进了门。
欣婕妤越过屏风时,看见满屋狼藉。
李瑶鸢被男子的外袍裹得严实,靠在年宿宿肩上哭得双眼发肿,眼泪几乎流干了。
箫剑霆立在软榻边,怒目而视。
而榻边不远处,只穿了一条亵裤的主持正被箫云筝拳打脚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