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知道当时情况如何呢,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。”

“我道也是。这李姑娘父亲在朝为官,在京中亦有些势力,女儿出了这等丑闻,让家族蒙羞,有辱门楣,李大人肯定要掩盖事实,这才有了太子殿下和箫公子来得及时一说……”

几人说话的声音逐渐远去了。

李瑶鸢低着头,神色如常,实则宽袖下十指紧攥,已经嵌进了肉里。

年宿宿和箫云筝交换了个眼神,谁都不敢轻易开口。

马车停下,箫云筝神色一动,兴奋地支开车窗往外瞧,随即瘪着嘴将窗关上,她耸耸肩,“到王府了。太子殿下先关王姑娘回家,然后才到我们。”

年宿宿:“一路过去的确先送王姑娘会更好,如此不用折返。”

箫云筝不置可否。

她小心翼翼瞄了眼李瑶鸢,最后实在忍不住,开声劝道:“芝芝,你别管旁人说什么,他们就是吃饱了闲的,白的说成黑的,黑的说成白的。

“等过了这个风头就好了,大家自然会忘了这事,你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
她倒是个心态好的,什么都能想得开。

李瑶鸢回以一笑,“好。”

年宿宿垂眸,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。

送了王月娇,再是箫云筝,然后到李瑶鸢,最后是年宿宿。

李瑶鸢下马车时年宿宿下车送了她一程,两人在李府门前说了好一会儿话。

也不知是何缘故,前两家姑娘回府时都有父母来接,再与秦君郁寒暄、客套几句,可到了李家,却一个人也没有,府门紧闭,只开了小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