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并没有打算解除此人身上的术,否则怕是会惊动给他下术之人,只给他下了个真言咒。
见自己身上并没有术法松动的迹象,‘韩永振’还以为此女子是糊弄人,又见她开口就问,正想嘲讽她两句。
开口却成了,“我的确不是韩永振,我是郑丁保!”
郑丁保脸色煞白,一边说着,一边看向江窈,目光满是惧意。
他竟说出了实话!心中明明不是这般想,更加没想过如实说。
刚刚这女子用自己的血对着自己画了一通,看样子并不是解了他的无痛术,而是对他下了其他术法,让他不由自主的说出真话。
这世间竟真有人可以如同天尊一样,对人施展咒术!
“我从禀州来的……”郑丁保继续说着,满脸绝望。
他是禀州人,和韩永振是同个地方的人,不过并不相识,十多年前,禀州发生水患,死伤无数,还有瘟疫发生,不少人都逃难去往其他地方,他也一样,他的妻女并没死在禀州的水患中,但他好赌,水患发生之前,他输了不少银钱,早已将自己妻女卖掉换了银钱。
没几日,禀州发生水患,死伤无数,很多人开始逃难。
他也收拾了下家当,开始去逃难。
却没什么家当,只有几个铜板,几身旧衣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