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都觉得,只有经历过许多挫折,经历过家国的动荡,经历过复杂又不凡的一生,才能写出如此的诗词来。

沈元芜和杨氏站在窗牖边,面带微笑。

江窈坐在包厢里,表情淡漠。

下面的人,满是激动。

听着甄公继续念了下去,“这首诗……咦,这首诗有些特别,是一个无名人士投的,他说这首诗是一位叫杜甫的诗人写的,并不是他本人所写,也是无意知晓这首诗,不想让这样的诗和诗人蒙尘,所以他本人的名讳就不写上去。”

听到无名人士时,沈元芜和杨氏的脸色就有些不对劲。

等到甄公说完这首诗是一个叫做杜甫的诗人所著后。

二人脸色难看的吓人,还发白。

二人都清楚,护国长公主那本手札上,写下的六首诗,都标有作者,这首叫登高的诗的作者就是杜甫。

可怎么会有外人知晓?

沈元芜浑身发颤,以前那五首诗公布于世后,她本来也担心边城会有将士们听过慕长安念过这几首诗,怕有其他人知道这几首诗,但这些年过去,根本无人来拆穿她,也就表明,这几首诗,外人都不知道。

所以今日她才放心大胆的把最后一首诗拿了出来。

可怎么会有人也知晓这首诗?

沈元芜脸色煞白,更让她恐慌的是,她也交了这首诗,很快就会轮到她,到时候她要如何解释?

若说是自己所著,这无名氏又是如何知晓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