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梅香从怀中掏出一本手札来,梅香高声说,“这就是证据。”
“不!你这贱人!”沈元芜看着手札,目眦欲裂,“你知不知自己在做什么,你偷窃我的东西,送去官府就要被活活打死!”
她不信,梅香为了举证她,会连自己性命也不顾。
也不懂梅香为何如此,她也没对梅香做什么,只是有时候脾气不好,责罚一下梅香。
有一次气得想杀人,她都没找梅香,反而是把外院的一个小丫鬟提拔进来,打死了那个小丫鬟而已。
她对梅香还不够好吗!
梅香根本不惧沈元芜的威胁,她举着手札对甄公说,“甄公,这是护国长公主留下的一本手札,上面就记载着沈郡主这几年来作下的这六首诗,护国长公主虽写下这几首诗,但都注明了作者,是沈郡主把这些诗人的诗据为己有。”
众人全都懵了。
“什么?这丫鬟说得是真是假?”
“原来沈郡主以前的几首诗也都是抄的?”
“这丫鬟说得怕是真的,应该是护国长公主认识了一些隐世的诗人,所以记下了这些诗,没想到护国长公主病逝后,被她占为己有。”
“沈郡主真真是令人作呕,扒着护国长公主吸血,当年因护国长公主病逝,先帝心疼她年幼丧母,特意封了郡主。谁知她根本不是护国长公主的亲生女儿,抢了人家福安郡主的郡主之位,后来福安郡主凭自己本事被封郡主。现在这位沈郡主又继续吸护国长公主的血,把人家留下的手札占为己有,真是个畜生!”
众人愤怒不已,死死盯着楼上的沈元芜。
沈元芜和杨氏脸色白得厉害,二人都盯着梅香,希望一切是错觉,希望梅香醒悟过来,莫要把手札上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