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,臣……”武安侯冷汗直流,他想说此事同他无关,他什么都不知晓。
但怎么可能。
“来人!将三人拖出去杖刑伺候,打到他们说为止!”宁元帝厉声道。
官兵上前,将三人拖了下去,趴在条凳上开始行刑。
沈元芜吓得崩溃大哭,“母亲救我,母亲救救我啊,此事与我无关,为何要连我一起杖刑。”
杨氏嘴皮子哆嗦,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‘啪’得一板子下去,响起沈元芜和杨氏的惨叫声。
二人是女子,官兵行刑可没放水。
他们听的都恨死这一家三口,哪里还会手下留情,能打多重就打得多重。
一板子下去,两人都承受不住了。
武安侯是武将,这一板子倒硬生生承受住。
第二板子下去,沈元芜凄厉的声音响起,“母亲,救我,母亲救我啊。”
杨氏也被打的脸色发白,惨叫出声。
第三板子落下,母女二人只剩嚎叫,武安侯也受不住的哼出声。
第四板子下去,沈元芜受不住的大喊道:“此事是我母亲与父亲所为,与我何干,毒药是母亲给我,那是她毒害护国长公主剩下的,是她给我的,我什么都不知。”
江窈冷笑,“你明知这是毒药,还给了柳氏,让柳氏拿去害人,怎就与你无关,你这也是投毒。”
“贱人!都怪你!”沈元芜听了江窈的话,没有半分悔意,抬头死死盯着江窈,“你这贱人,我们都是武安侯的女儿,你害了他,他是你的亲生父亲,你就能好过吗!你就不怕世人唾弃吗!不怕天打雷劈吗!”
江窈冷笑,“心肠歹毒的是你们,被日日唾骂天打雷劈的也该是你们,我有何好怕?我只怕你们做尽坏事还能逍遥法外!”
沈元芜怨毒的瞪着江窈,等到下一板子落下来,她脸色狰狞的惨叫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