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安侯抬头看向江窈,痛得他眼神有些模糊,嘴角也有鲜血溢出,他想求饶,想让他的女儿放过他。
明明他也是她的父亲啊。
是她的至亲血脉,她为何如此恨自己。
可是他的女儿就站在那儿,如此冷漠的看着他,慢慢地,她的唇角甚至勾起一丝笑,笑他受到责罚,笑他痛不欲生,笑他快要人头落地。
“我,我招……”武安侯府口中喷出血喊了起来。
他知道,再打下去,自己就要被活活打死。
说了,或许还有一丝生路。
他不想死啊。
宁元帝抬手,官兵这才停下。
武安侯吐着血,有气无力说,“我,我知那是一壶毒酒,带,带回京城后,我也知道慕长安生性谨慎,所,所以我把毒酒换到了做了手脚的酒壶中,一半装着毒酒,一半装着好酒,我陪着她喝酒,给她倒下一杯杯毒酒……”
江窈的眼泪滴落下来。
“畜生,畜生不如的东西啊!”刑部外的百姓痛哭起来。
“福安郡主好惨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