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怕大家知道芜芜给人用情蛊后骂芜芜。
“那药粉是什么药粉?可还在?”阚尚书自然都要审问清楚。
杨氏又支支吾吾,“不,不在了。”
“药粉可也是一种毒,你用去了何处?”
杨氏含糊其词道:“那,那药粉我放在压箱底,不,不小心被芜芜翻了出来,她以为是什么霜粉,无意沾染在脸上,所以她的脸才会这样。”
但是大家根本不信她的话。
“沈元芜又不是三岁幼童,翻出的粉末还能胡乱往脸上涂抹?你当我们傻。”
“沈元芜怎么可能不知那是毒药,半年多前沈元芜就带起面纱,还说自己生了怪病,说是福安郡主给她下了毒,还跑到江家门前闹,让福安郡主给她治怪病?那怪病就是她的烂脸吧,她说是福安郡主弄的,莫不是她想用这药粉毒害福安郡主,结果最后自食恶果了?”
“我瞧着也像这么回事。”
杨氏嘴唇颤抖,说不出话。
沈元芜还是怨毒的盯着江窈。
案子已经审到这里,宁元帝知晓该结束了。
他看了阚尚书一眼。
阚尚书高声道:“按大宁律例,谋害一品长公主按律当诛,有爵位在身者削去爵位,贬为庶民,再按律当诛,武安侯沈朗峰与杨氏杨屏合谋毒害护国长公主,带下去听候发落!”
削爵需圣上的旨意。
宁元帝道:“也就不必听候发落,朕既然在此,武安侯就削去爵位,贬为庶民,其余该如何判就如何判吧。”
他都在这了,也无需听候发落先削爵了。
“是!皇上圣明!”阚尚书高声道:“沈朗峰与其续弦杨氏谋害护国长公主,秋后问斩!沈元芜谋害当朝大臣,按律流放!”
“不!”沈元芜尖声道:“我,我没有谋害护国长公主,为何要流放!”
阚尚书淡声说,“你莫要忘记,此事前你和杨氏是因什么被压入刑部,你擅模仿江大人字迹,污蔑他通敌卖国,但没想到那根本不是江大人惯用的字迹,江大人已证明,那种字迹,他只给你写过一封,还有你们购买信笺的证据也都在,适才在里头时你也已认罪,按律就该流放。”
“不,不,怎么会是流放,我,我那封信只是随意写着玩的……”沈元芜尖声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