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愣了下,她刚才只是提起黑袍人,并未说过寒霜教,圣上却已知晓寒霜教,还有个天尊。
看样子,圣上应该也查出了一些寒霜教的事情吧。
“哀家不知。”太后苦笑一声,也顾不得再瞒着什么了,“哀家与他并没有见过几面,见面时他也是一身黑袍黑色兜帽遮盖住脸,根本不知他长什么样子。
他当初虽说是为了帮哀家,那舞娘还是他寻来给我,让我送给同忠,现在想来,那个舞娘当初怀的根本就不是同忠的种!说不定是就是那天尊的种!他不过是想利用哀家的身份,将他自己的血脉神不知鬼不觉替换成皇家血脉。
如今哀家才看清楚,他哪里是帮哀家,根本就是利用哀家!那外头那些神箭军,哀家一直以为他们听令于哀家,那阮统领方才却不顾哀家死活,执意想要攻打进来。”
襄王茫然的听着太后与圣上说得这一切。
原来当初府中突然消失的舞娘,是母后带走,还以为是怀了他的孩子,母后又做下这些事情……
襄王哪里还不懂,当初他不想争,母后就把希望寄托在他的子嗣上。
“母后,你到底是为何啊!”襄王痛哭道。
太后看了一眼,淡淡道:“权势是这天底下最让人动心的东西,偏偏你是个蠢的,当初你要是愿意争上一争,说不定这皇位也就是你的了,哪里还会有这些事情,哀家又如何会做下这些事情。”
襄王哭道:“我是您的亲儿子,难道你看不出我根本没有什么才能,我的性情才能都是平平,父皇当初为何愿意立三弟为太子,您真以为是五弟让一让,父皇就愿意了?父皇其实也看中了三弟,三弟仁厚礼贤,勤卷好学,就连五弟,性格上也有缺乏的地方,你以为父皇看不到这些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