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窈的脸色越来越白，老头岂会看不出她已强弩之末，体内的元气都耗空了，根本没法和开霁比。

老头给江窈输了一丝元气过去。

“好好好，师父，连你也要帮着外人是不是？”白锦玉怒火中烧，脸色阴沉沉，盯着老头。

老头一脸苦涩，“开霁，你何苦为难一个姑娘家。”

白锦玉盯着二人，冷笑了声，“当初你们也是帮着外人，结果呢？那些人可感激你们？婵儿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，我与婵儿是青梅竹马，我们自幼就定了亲，我想复活她难道有错？”

“别青梅竹马，打着为了那姑娘的名号了。”江窈嗤笑，“方才你还问我愿不愿意以后都陪伴你？你是真心想要复活自己的爱人，还是想要复活一个可以让你控制的大杀器，你心里最清楚不过，一切都是为了自己，还要打着复活爱人的旗子，令人作呕！”

“还有，要打就赶紧打！”

她明明都快力竭了，又冲了上去。

老头哎哎了两声，想要阻止这姑娘都没来得及。

他看了眼这姑娘的面相。

之前他的确掐算出鬼石的下落，就在京城。

却也一直没告诉开霁。

还有这姑娘的面相……

老头愣了愣，虽知道她应该就是当初算出的灭世之劫的那丝生机。

此刻亲眼见到她的面相，还是忍不住愣了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