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,傅媛有些心慌,又平白花了三千块。
她恨死了自作主张的顾老太了。
此时医院,几个护士正对着一间病房议论。
“这位上司接了一个电话,已经在里面愣神很久了。”
“他到底是怎么了呀,是谁给他打得电话。”
“接了电话就逼着大夫把他的缝线拆开,不顾伤口还没长上,硬生生把血痂扣掉了,大夫说他伤口缝线被拆过一部分又接线缝上了新线,他就傻了一样。”
“还自己骂自己给国家添麻烦了,什么的,反正感觉要哭了。”
老黑猛地推开门,“啊!”护士受到了惊吓。
他谁都没看,手里捏着一张报纸,大步走了出去。
大夫拿着镊子大喊,“还没重新缝线呢!”
然而对方充耳未闻,带着极大的怒火下去用公共电话亭打了个电话。
“老黑,怎么了。”
傅老还有些困倦,“这个时候打电话,有任务?”
“老傅,如果你女儿犯法了,你准备怎么做。”
“老黑,怎么了……”
“呵呵,我就问你,你会怎么做!”
“你别冲动,小媛是我唯一的女儿,如果她……”
“好!我知道了!”
老黑挂了电话,攥着报纸的手都在颤抖。
“都说虎父无犬子,老傅的闺女真是造孽啊。”
老黑闭上眼,回想顾译国刚电话里跟他说过的话。
……“大夫说你病情稳定,你的伤复发的突然,当时只有傅媛在场抢救你,你恰好睡着,醒来就认了个救命恩人,军人的警惕呢,你怎么可能在外人面前崩开伤口一无所知还能睡着。”
……“老黑,救你的不是傅媛,是我媳妇的药。”
……“如果你不相信,就好好琢磨你的伤口,是不是被强行拆了线又缝上去的,我找人调查过了,傅媛拿了你换下的衣裳,刮走了上面的药粉。”
……“不管傅媛是什么身份,不该用我媳妇的功劳成人之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