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是故意这么温温柔柔跟以前不一样的叫他。
反正不管她怎么耍宝,顾译国都一直很给她面子配合。
“怎么了。”顾译国正在擦拭脖子和头上的水。
就程酥酥朝着他伸手,“过来,我给你擦擦。”
“别把你弄湿了。”
“过来!”
程酥酥眯着眼,还不给我摸摸你的肌肉!
顾译国只能坐下,女人的手却在他肩膀上游走,“这么厚的肌肉,比我的拳头还要大好多。”
男人忍俊不禁。
“你的小手,怎么比得过我多少年练出来的二头肌。”
“硬邦邦的。”程酥酥从来没有光天化日捏一捏手感。
哪怕晚上也没有。
她很稀奇,因为在她的那个世界,身边的型男都是健身房增肌粉出来的。
估计没有顾译国这种原始的形状和力量感。
她根本没干正事,给他糊弄糊弄擦了擦头。
然后虚弱无力从后面靠在他宽阔的后背上。
“我好舍不得你呀。”
家里没人做饭做家务,没人带她出去玩。
没有人保护她,没有人知冷知热,到底是心里也空,家里也空,失去了这么好的完美工具人。
“我也是。”顾译国被她摸了肌肉,喉咙灼热。
他理解的不舍,应该是那种不可启齿的不舍。
他媳妇……真是啥也好意思往外说,黏人得很。
两个人抱着各自的心思,一直在房间待了很久。
发呆,有时候就是逃避时间流逝的不得已选择。
然而再不舍,程酥酥也要跟完美工具人分离了。
临别的时候,她将准备好的升级版药包递给男人。
“你出任务几天?”
“不清楚,十天半个月是有的,别担心,等我。”
男人的眼神温柔如水,他的铁汉柔情都给了程酥酥一个人。
他低头捧着她的脸,亲了一口,女人小鸡啄米一般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