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上午过去，两人谁都没有开口地结束工作。

直到沈明珍起身去拿她桌上的文件，出声问：“这些文件你处理完的话，我拿走了。”

她说的是陈述句，因为她一直在留意，所以以平日的工作习惯来说，她笃定这些工作是完成了的。

只是，她的手刚拿到那摞文件，杨文琪手中的签字笔突然伸出来压住了最上面的文件夹，并抬起头看向她，微微一笑。

沈明珍那种不好的预感到了极致，她出声询问：“还没处理完吗？”

杨文琪却有些俏皮地耸了一下肩膀，“已经处理完了，我就是想问问你，你跟不同的小奶狗睡出来的高潮，感觉有不一样的吗？”

沈明珍微微一怔，她并不觉得她想问的是这个？“怎么突然这么问？”

杨文琪歪着头想了想，“就是觉得，抛开了感情这东西，身体能被满足，也是件不错的事。”

沈明珍第一反应，“你们家老陆回来了？”

杨文琪表情瞬间冷了一下，但很快笑道：“还没有，而且就算他回来了，也不能变成小奶狗或狼狗啊。”

“文琪……”

“阿珍。”杨文琪仰头微笑看向她许久之后，说道，“我要陆星辰死。”

原来这才是真正触发她不安预感的原因，沈明珍看了这样的杨文琪许久，说道：“我跟你说过……”

“你说过的我都听过了。”杨文琪将文件夹上的签字笔拿开，笔头在桌面上敲了又敲，“思来想去，我都觉得，陆星辰必须从这个世上消失，为了这个，哪怕让我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，我都在所不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