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茶时间。

程潇上午出去外勤，中午跟客户吃饭，现在才回到公司，正在茶水间喝咖啡续命，准备继续干。

赵文婧进来见到她吓了一跳：“你刚回来？”

程潇往嘴里塞了块小蛋糕，“唔，中午接待了一个川城人，吃辣吃的我现在脑子跟肚子都还在麻辣滚烫。”

“那你喝点牛奶吧，咖啡刺激。”赵文婧随手拿了一盒牛奶过来，放在她面前。

程潇也没客气，拿起牛奶插了吸管就喝，看她一口气喝了半罐才放下，赵文婧不由有些心疼，“除了星辰，你是看到的第二个工作这么拼的女孩子了。”

“不拼能干好吗？”程潇理所当然说完，又说道，“何况，星辰那么拼，我不拼尽全力能跟上她吗，说实话，我一开始还以为陆星辰就是技术流派的领导者，没想到她市场眼光跟业务能力也那么强，她完全属于厉臻那一拨的，难怪两人能走到一起。”

听她说到厉臻，赵文婧不由眉头一皱，左右看看没人，她小声问程潇：“你说你以前在楚家待过，那你对那一圈人是不是比较了解的？”

“跟楚家人来往的，还行吧，但不太熟，我又不是他们那一圈的。”程潇看着赵文婧一脸的事问道，“怎么了？你得罪了楚家什么人了吗？”

“怎么可能？”就她这种小角色，也就因为陆星辰认识了楚泽衍，不然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见得着那些上流社会的人，“我就是听说，粤城有三老大财阀家族，陆家，楚家跟冯家，你在楚家待过，那有接触过冯家的人吗？”

这个，让程潇怎么回答？

接触肯定不多，但多少又知道一点。

就好像赵文婧臻诚这种大型公司待过的人，多少会了解一些小公司职员都不知道的，关于大型公司内部的一些事。但如果不是上升到足够等级，又无法知道里边的巨细门道。

这就相当于程潇这个在上流社会居住过的平民，对上流社会的认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