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怪老子没警告过你们。”
这话出来,整个现场都炸了锅,整个白鹿塬更是沸反盈天。
无数人一改方才对我的愤慨和厌恶,转为视我如神经病加小丑的组合。
龍耀门徒们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,对我的挖苦讽刺打击更甚十倍。
坎位高坡处,龍耀嘴角泛起一缕深深的嘲笑高声叫道:“世成兄,令徒的话,您都听见了吧?”
夏冰雹依旧强撑站着,身子骨抖如筛糠,颤栗的声音却带着森森阴寒:“树煌兄,我劝您还是听我学生的话。”
“他的威胁,从来都是说一不二。”
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是信的。”
龍耀斜眼扫了我一眼,冷笑迭迭:“世成兄,事已至此,您就别跟令徒再唱双簧。我知道您的手段,您也不用再跟我使激将法!”
“今天,天底下任何人来了,也改变不了这个结局。”
夏冰雹嘴角扯起老高,再现桀桀诡笑,音若夜枭:“树煌兄,念在你我七十年交情份上,我给你交个底。”
“别让我学生踩断您的龙脊上位,成就他的黄图霸业!”
“你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!”
顿了顿,夏冰雹撕破喉咙管,牙缝里飙出四个字:“言尽于此!”
说完,夏冰雹偏头第一次看向我,千言万语尽化作艰难一笑,再扛不住颓然落下,跌坐轮椅。
此话一出,龍耀眉间悠动,紧绷的老脸被无形的力道再次拉伸,几乎就要绷破皮。
毫无疑问,夏冰雹这句话吓着了龍耀。
转眼,龍耀慢慢将视线挪移到我身上,瞳孔仿似装了快门般疯狂闪动。
“童世侄……”
“少他妈废话,龍耀。该你了!”
我昂着头朗声大叫:“你刚不是说,我的考古技术不行吗?现在,我只说一句话,只要你他妈敢下杆子,老子就叫你后悔一辈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