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有些事不上称没四两重,上称了一千斤也打不住。
往小了说,萧景鹤只是纳个妾,可往大了说,皇帝病中他高高兴兴的办喜事,这是对皇帝生病有多高兴啊。
再加上,惠宁公主在老皇帝面前这么一跪,这番自破,老皇帝怎么会对萧景鹤或者说对泰宁侯府没意见?
老皇帝微微眯起眼,淡淡道:“开朝之初,先帝赐予泰宁侯府萧姓,就是看中了泰宁侯府忠君,忠国,如今看来,人心易变啊。”
谁的人心易变?
当然是泰宁侯府众人的人心便了。
已经变的不那么忠君忠国了。
哪里还配得上国姓“萧”姓?
惠宁公主再次朝着老皇帝叩首一拜,说道:“父皇,只是儿臣在泰宁侯府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,求父皇给儿臣三五日,等儿臣处理完了,立刻向父皇请旨和离。”
老皇帝点头:“都依你。”
惠宁公主跟贺宁长公主互相对视一眼,彼此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意思。
贺宁长公主笑着说:“不知道那泰宁侯府会不会像靖安伯府那般,藏有祸心。”
想到之前靖安侯府,也就是如今的靖安伯府做的事情,老皇帝眸色一沉,若泰宁侯府敢对自己的女儿做那些事,老皇帝怕是要血洗泰宁侯府都说不准。
惠宁公主笑着说:“皇姐未免想太多,我可是公主,难不成他们还想谋害公主不成?”
贺宁长公主说:“那可说不准,人心不足蛇吞象,谁让皇妹你之前对萧景鹤那么死心塌地呢,若是萧景鹤真对你做了什么,只怕也未可知。”
惠宁公主从地上站起来,说道:“这不可能。”
贺宁长公主说道:“有什么不可能的,如今在父皇面前,万事有父皇给咱们撑腰,以本宫看,不妨请太医院的人来看一看。”
说完,贺宁长公主看向老皇帝。
用眼神询问老皇帝的意见。
惠宁公主一脸没必要的表情,嘀咕道:“父皇,儿臣平日里也有府医跟随着,泰宁侯府就是再大胆,也不至于对儿臣做什么啊。”
惠宁公主说的是泰宁侯府,而不是萧景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