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谦与魏鹤曾经也算是同僚,若他真去找李谦商量,保不齐两个人还真能商量出个所以然来,对咱们的大军造成威胁。”
说到这里,佩莲立刻就做出了决定,她吩咐婆子道,“你立刻派人去告诉右贤王,就说大启朝廷派来的主帅是个阉人废物,如今日日在军中饮酒作乐,让他趁着大军夜夜宿醉的机会,偷袭他们驻扎在城外的营地,最好给他们狠狠地一击,灭了他们军中将士的志气,趁机攻进图伦城。”
婆子笑着道:“是,婢子是这就去传信。”
……
下午不到酉时,谢暄又坐着软娇出了都护府。
魏鹤听到繁星跟他汇报这件事的时候,气的险些打碎了手中的茶杯,但是想到一砖一瓦都是花钱买来的,他又只能强行按下内心的火气,将茶杯重新放回桌上,咬牙切齿的说:“朝廷派这么个只知道吃喝玩乐,以色侍君的东西来,是不想给百姓活路吗?”
繁星连忙劝道:“将军莫要胡说,这若是传出去,可是大逆不道的话。”
魏鹤冷笑一声:“山高皇帝远,传个屁!”
繁星叹了口气,他也不喜欢大启朝廷派来的谢暄。
他不能打仗,就不能救百姓。
当兵的都救不了百姓,那百姓就真的无路可走了。
想到自己的兄弟姐妹还有母亲,繁星眼圈有点发红。
夜晚很快来临。
魏鹤以去军中看看为由,只带着那图一个人,骑马去了谢暄军队的驻扎处。
跟上次一样,还没到军队,就听到了从军中传出来的嬉笑声。
魏鹤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。
那图对他说:“手下已经跟李大人说好了,他在自己的军帐中等着您。”
魏鹤夹了一下马腹,进了军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