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天已经给多少男人调酒了?应该会厌烦吧?
要不?找她跳舞?
对!找她跳舞!
天呐!我一直以为,这个女孩是单纯的!
没想到,船长那老大叔找她跳舞,她都答应了!她好像...还很开心?
水手里的丑男找她跳舞,她也答应了!
噢!我的天呐!我的心在绞痛!
怪事发生了...
船长的身上长满了水草...丑男的身上也长水草了!水手们都说,是因为跟那女人跳舞的缘故!她...她是个灾星!】
“......”
默然无语。
傅辛翰看着这如同青涩暗恋的小日记,一阵失神。
突然,高武捅了捅他的胳膊。
“你怎么看?”
“什么怎么看?”
“怎么看这条信息啊?跟那个调酒女跳舞就会长海草!”
“这个...细想一下,船长室里的水草,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缘故。”
摩挲着下巴,傅辛翰想到了什么,他接着分析起来。
“如果我们去找调酒女跳舞,你觉得,能坚持到跳完回到消毒室吗?”
“你...是想和那调酒女跳舞?”
高武惊骇地看向傅辛翰,“这不是纯纯找死吗?”
“不好说,和她跳舞的话,说不定就能知道盐汽水的下落。我有预感,盐汽水是很重要的东西!”
“是吗?可是我仅仅是沾了海草的汁液,手臂就没命的长海草。你要是近距离接触污染本源的调酒女,你觉得,还有机会能走到消毒间吗?”
“...先...先这么说吧,我也还没想好对策!”
蓦然应了一句,傅辛翰收起纸条,就想着离开这臭气熏天的病房。
线索已经找到了,再呆在这里就是浪费时间。
两人如芒在背,恨不能快些离开这个地方。
突然!
人堆里面,突兀传出了一阵呜咽。
“求求你,别...别给我灌了,肚子...肚子要炸开了...”
“嗯?!”
闻声,两人瞬间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