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过去。”她咬着后槽牙冲身旁丫鬟说,随后收拾情绪,换上一个娇弱无辜的表情出了雅座。
束樰泷笑着看她,宋微尘也跟着笑了,他确实跟那鸟人大佬不同,让人如沐春风,当然那块千年冰坨子更没法儿跟他比,那块千年冰坨子……糟了!
“我先走了,改日再来!”
“你在这儿做什么?”
进了院子,他催动法术,察觉无晴居里有白袍的能量反应——看到衣橱里压在衣裙下的白袍,墨汀风证实了自己的猜测。
“这……”说实话她心动了,在这里既有琴弹还有钱赚,何乐不为?
“好啊,不过我什么时候能来可不一定。”
她说着转身就想跑,却不曾想手腕被人一把握住。
“贵人莫急,若论琴艺,那死丫头就算勉强学过也定是个末流货色,主子等着看她出丑便是,到时不怕那束公子不来哄您,主子也可借机与他走得更近些,假以时日,荣华富贵手到擒来。”
“既然是金字招牌,自然是随缘得见,随心而定。”
“大人,尊者自午间进了您的院子到现在都未出来,但属下又很确定院中无人,是属下失职跟丢了尊者,还请大人降罪!”
“这个臭丫头,枉费我还刻意叮嘱她不要瞎跑!”
门口众人见司尘大人来了,连忙让开一条道,纷纷退向两边,他循声走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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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汀风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,相隔数千年,自己竟会在这里见到这番景象:
宋微尘一时语结,总不能说自己叫宋微尘,家住司尘府,这不就穿帮了么?
丫鬟大汗淋漓,她万万没想到这野丫头不但没有出丑,还大放异彩将自己主子比了下去,一时哪里还敢再瞎出主意,只能低声拼命求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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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微尘从台侧拾阶而下,束樰泷迎上去伸手相接,台阶窄而高,她犹豫了一下,还是轻轻扶住了伸向自己的手。
“都已经是我的金字招牌了,总不能一直叫你姑娘吧?”
“不知姑娘可愿成为我这望月楼的金字招牌?酬金和表演时间一切依姑娘定。”
墨汀风赫动心神大乱,紧忙掏出庄玉衡给他的药吞了一粒。
“我,我叫……”
“她叫桑濮,是我府中琴师。”冷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。
一只手横空出现,将她的手腕从束樰泷手中夺了出来,一把拉到自己身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