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宗族长的门前,司马栩栩对着里面烛火照映的佝偻人影说。
“想成为‘月’的代价可是很大的啊。”
那苍老的人影低笑着告诉他。
“我不管。”
司马栩栩说。
“姑且问一句,你想成为‘月’的原因是什么?”
老人问他。
“成为和‘获月’一样的人。”
司马栩栩说。
“那可真是...”
老人发出了耐人寻味的嗬嗬低笑,那时的他听不懂那些笑声意喻着什么。
“这件事我准了。”老人说,“但试着不要成为她,如果想成为下一任‘月’你就得超过她...只有超过‘获月’,栩栩,你才有可能成为下一任‘月’啊。”
“好。”
那时的他还很年轻,听不懂那看似鼓励实则意味深长的条件。
—
“获月姐,能跟我讲讲你平时都在做什么事情吗?”
“获月姐,我怎么才能变得跟你一样厉害?”
“获月姐,‘月’的工作辛苦吗?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啊?”
“获月姐,获月姐,他们说你一个人就跟龙王开战了是真的吗?”
“获月姐,你成为‘月’的契机是什么啊?你也太伟大了吧?”
“获月姐,当时你来救我的时候,他们没拦着你啊?”
走在前面的李获月停下了脚步,回头看向大院小巷里屁颠屁颠跟着她的穿着和她一样的T恤和运动鞋,提着青铜剑鞘的男孩,许久没有说话,只是轻轻摇了摇头,转头往前走去。
“诶,获月姐,等等我!”
——
“李获月,你疯了吗?前线预备役的所有人都上了飞机撤离了!哪儿还来的人陷在火场里?那是那只龙类的陷阱!你看不出来吗?赶紧给我回来!”
无线电里静默,许久后,里面传来那个女孩的声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