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芷揉揉眉心,大概是心里太忌惮朝丽族,都有点杯弓蛇影了,见着那稍有不对的就觉得有可能是朝丽余孽。
“查那三人时可有打草惊蛇?”
“不曾,您放心,属下很小心。”
“那你们暂时就权当不知此事,对方送了什么消息来以前如何现在还如何,另外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安排个人进去。”顿了顿,花芷续又道:“安全为上,那萧氏绝不是易与之辈。”
“是,属下明白。”陈情躬身一礼,“另有一事,世子走之前着属下查月贵人和徐贵妃,并让属下将结果告知于您。”
“查到了什么?”
“属下借用七宿司的人脉查到在月贵人入宫不久便被徐贵妃磋磨,两人素来关系不睦,后来月贵人日渐得宠,也不知是为了报仇还是炫耀,她时常会去徐贵妃处请安,徐贵妃虽手段万千,可月贵人也不是好欺负之人,两人斗得很是厉害,不过月贵人捂得很好,这些皇上并不知晓,徐贵妃曾拆穿过一回月贵人的真面目,被皇上不喜且受了罚。”
花芷挑眉,“你的意思是,徐贵妃输了?”
“也说不上输,平分秋色。”
“皓月竟能和在宫中多年,且一度宠冠后宫的徐贵妃斗个不相上下?”
“属下查到的是如此。”
花芷抱着汤婆子站起来走动,不是她小看皓月,宫斗这事不是聪明就够了,徐贵妃吃了多少亏才有今天,皓月光凭聪明就能将人压下去?
她不信,年岁增长带来的阅历和经验是靠聪明得不来的。
“大姑娘可是有何想法?您只管吩咐便是。”
花芷想了想,还是摇头,无凭无证,她不能凭直觉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