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芸一时不知所措。

半晌，叶素素才止住眼泪，泣声质问：“芸姐，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？”

“我……”张芸不知道怎么开口，总觉得对不起叶素素。

“素素，我向叶总监提过的，只是叶总监她……我想她也是因为与北宸集团的约定，所以才……才没有提到你。”

张芸努力的解释，可却显得苍白无力。

叶素素痛斥：“芸姐，那可是我的设计。”

“什么？”张芸震惊住，她一直以为，是叶总监与素素共同完成的。

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素素自己完成的。

站在门口偷听的人，也是震惊不已，连捂住嘴巴，生怕发出声音。

“素素，你说什么？那设计是你的？难道不是你与叶总监一起完成的吗？”

“芸姐，我的设计图稿你是见过的。当时我与姐姐讨论的是另一款设计，我是有拿过这个给她看，她说这个不够浪漫，也不好制作，就给否了，没想……”

叶素素故作伤心的没有继续往下说。

张芸怎么也没有想到，堂堂首席设计师，会盗用别人的设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