澳大利亚算是一个地广人稀的国家,所以许多人都有着自己的私家农场,就算不做经营,也可以用来享受在“自家院子”里驰骋天地的自由感觉。
这片城郊大抵就是这样,虽然算是个住宅区,但是每栋房子与每栋房子之间都间隔着非常远的距离,城里那种紧挨着的邻居是不存在的,偶尔还能够看到一些用小木桩围起来的护栏——这种东西就纯粹是防君子不防小人了,毕竟都不到一米高,装饰作用远远大于防护作用。
“应该就是前面那栋小三楼。”雪音咬着自己的指甲,看着距离他们还有不到两百米的澳式建筑开口道,“不知道为什么,走近了之后我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”
“难道是夜斗出事了?”
“他的安危肯定是没有什么问题,这点我还是能感知到的,但是,其他的我就不能保证了。”
“只要安危没有问题,一切都好说。”
“咯咯咯……”
就在这时,他们的身后响起了一阵女孩子的空灵的笑声,这声音很是清脆,如同风铃一般动听,但是,落在三人耳中却莫名有一种诡异的感觉。
“是你!”
回过身后,三人同时看到了这声音的来源——一个头戴三角天冠身着丧服的小女孩。
这人仁王与雪音都是见过的,唯有观月,只是从夜斗和仁王口中听到过,没有亲眼见到过,她就是夜斗那位“父亲大人”的神器,螭。
“好久不见呀,小雪音,小仁王。”
“我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亲密了?”听到螭像那些高中前辈们一样呼唤自己小仁王,仁王的眉毛都忍不住皱了起来。
“名字只是个代号,怎么叫着舒服就怎么来咯,谁规定只有亲密的人才能这么叫你们呢?”螭用自己那死水一般没有高光的眸子扫视过三人。“你们是来这里找小夜斗的?”
“所以夜斗确实是在这座房子里喽?”
仁王没有回答,而是这样投机取巧的反问,闻言,螭的嘴角微微上扬,只是配合她那完全没有变化的上半张脸,这个笑容怎么看怎么瘆人。
“为什么要来找夜斗呢?为什么要来破坏我们的感情呢?为什么一定要夺走他呢?我好不容易,才把夜斗带回来,你们就不能安安分分的离开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