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一半，怕颜清妤觉得恶心，他又讪讪地闭了嘴。

他道：“总之都吐干净了。”

颜清妤又确认了一遍：“没有哪里不舒服？”

张林拍了拍胸脯，道：“夫人放心吧，一点事儿都没有。”

颜清妤挥了挥手，道：“那去吧。”

……

当天晚上，颜清妤被迫和公主同寝。

华萱公主洗得香喷喷的，披着如墨的长发，坐了下来，一副想和她促膝长谈的样子。

颜清妤忙强行主导话题，道：“殿下有书吗？”

华萱大长公主愣了愣，道：“有。”

她吩咐侍女去把自己随身带着的几本书拿过来。

颜清妤松了口气，道：“在这舞阳府闷了几天，就想找本书看来着。”

华萱公主道：“原来你喜欢看书。”

她的侍女把她带在身边的书拿来给颜清妤选，都是些诗词歌赋一类的。

颜清妤难掩失望之色。

她从小文科稀烂，一念诗就困。

华萱公主察言观色，突然凑过来，在她耳边轻声道：“我府里藏了很多话本，都是从民间搜罗来的。”

颜清妤愣了愣。

华萱公主道：“你也知道，我自小性子孤僻，就爱躲在寝宫看书。很多现在市面上都没有孤本，我那里都有。”

颜清妤来了点兴致，道：“什么样的孤本？”

华萱公主小声道：“我最喜欢的是山精鬼怪那一种。”

颜清妤和她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
嗯，这是同好的眼神。

她俩刚聊出点火花，突然外面就响起了尖叫声。

华萱公主一愣，大声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
她的一个侍女惊慌地跑了进来，道：“公主！那个，那个羽林军的侍卫，他，他好像疯了！他俩打起来了！他，他还脱衣服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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