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写意瞅一眼面沉似水的宫锦行,再看一眼哭得几乎闭气的谢小三,心里仍旧还万马奔腾。
谢小三前两日来王府,宫锦行扯着自己当挡箭牌,故意气谢小三,花写意还以为,他是不堪谢小三的骚扰,所以抽刀断水,相当干脆利落,是个爷们儿。
可是瞧着今日两人之间的互动,越咂摸越觉得这味儿不对,有点暧昧。
以前宫锦行肯定给过谢小三甜头,否则人家姑娘不至于这样低声下气,伤心欲绝。怎么瞅,都觉得是宫锦行负了人家,或者说,其中真的是有什么误会,宫锦行在赌气。
这么一想,花写意瞬间觉得不舒服了,自己这个正妻怎么搞的反而像小三了?似乎,自己真的就是宫锦行拿来故意气人家的挡箭牌,俗称炮灰。
她眨眨眼睛:“你们要是聊完了,我就看够了。”
宫锦行清冷吐唇:“惹了祸还不老实回去待着,还在这里幸灾乐祸,是嫌麻烦不够大吗?”
花写意揉揉手腕,说实话,刚才一时生气,使的劲道有点大,抻着了。
“怎么,心疼了?”
看得出来,宫锦行心情有点不太好,并未搭理她的挑衅,绕过她进了院子,冷冷地吩咐轻舟:“关门。”
然后黑着脸回了房间。
识时务者为俊杰,花写意哧溜就钻了进去。气急败坏的谢小三被关在了门外。
花写意觉得挺无趣的,也挺憋屈,气哼哼地打帘进了书房。
门外,被吓坏的花汝跪地向着宫锦行的房间请罪:“王爷恕罪,此事与王妃娘娘无关,全是奴婢的罪过。”
隔着门帘,宫锦行冷冷地道:“滚!”
花汝的声音里带着哭腔,磕头也实诚,磕得青石地“咚咚”地响。
花写意听不过去,撩帘出来,将花汝一把拽起来:“你求他做什么?麻烦是他给我们招惹的,有什么脸面怪罪我们?”
花汝的额头都磕破了,面颊还有点红肿:“王妃娘娘,所有事情都是因奴婢而起,您可千万别再为奴婢出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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