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想容早就从婆子口中得知,赵琳琅竟然来侯府做客,心里懊恼怨恨,可是又不敢在侯府造次,心里也憋了一肚子气呢。
谢媚瑾一句话,就令她顿时血涌上头。
这件事情,除非是赵琳琅亲口所言,否则谢媚瑾不可能知道。
她从躺椅上“噌”地起身:“她亲口对你说的?”
谢媚瑾摇头:“没有,听下人说的。她嗓门比较大,骂你的时候,府里很多下人都听得清楚。
她还说你,你忒不要脸,刚十三四岁的时候就明白那男女之事,夜深人静的时候,自己躲在帐子里......”
“住口!赵琳琅!你简直欺人太甚!我跟你势不两立!”
花想容尴尬得无地自容,打断谢媚瑾的话,转身就朝着赵妃卿的院子风风火火地奔过去。
院子里,赵妃卿刻意屏退了下人,只有赵琳琅一人坐在桌边,安静地吃着茶果。
花想容怒气冲冲地冲过去,端起桌上一杯热茶,兜头就泼了赵琳琅一脸。
“赵琳琅,你害得我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也就罢了,竟然还有脸跑到侯府里来颠倒是非,说我的坏话,赵琳琅,你心亏不亏?”
仇人相见,分外眼红,赵琳琅被泼了一脸热水,顺着下巴脖子往下淌。也多亏不是很烫,气得咬牙切齿,说话难免口不择言。
“我亏不亏?花想容,你自己摸着良心想一想,这些年我对你怎样?你占了我多少便宜?胭脂水粉,绫罗绸缎,只要你喜欢,紧着你挑。
自小到大,只要你看不顺眼的人,都是我替你出头,为此得罪了多少人?就连摄政王妃都得罪了个彻底。
你说里木关荒凉,想回都城,我见天在母亲父亲跟前磨,求着将姨爹与姨母调任回都城,你我也好有伴儿。可你又是怎么对我的?竟然勾引卢公子,坏我姻缘!”
“谁勾引卢公子了?你别血口喷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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