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写意诧异抬脸:“什么代嫁?”
“还想抵赖不成?哀家当初给摄政王赐婚,可是点名要的是花家嫡女,你又算是什么身份?”
“我就是花家嫡女啊。”花写意一脸茫然:“我母亲生前乃是父亲明媒正娶的妻,死后墓碑之上,也是刻的爱妻之墓,那我自然就应当是花家嫡女。”
“强词夺理!哀家旨意之上分明写的是花如意!生辰八字也是递的花想容的生辰八字。”
“当初就在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的宫殿,侯爷可是亲口所言,说想容与侯府四公子早就已经私定终身。太后您作为侯府的女儿,不会不知道此事吧?
她们以荷包为信物定情可是在您赐婚之前。您明察秋毫,最是英明,怎么可能下旨将自家准兄弟媳妇嫁给王爷做正妃呢?岂不贻笑大方?
所以我将军府自然就认为,您这旨意里的摄政王妃应当就是我了。”
“擅自揣摩哀家的意思,自作主张换人代嫁,你花写意竟然也能说得如此振振有词。
懿旨就是懿旨,不是让你阳奉阴违,当做儿戏的!你为了攀权附势,嫁入摄政王府,还真是殚精竭虑地钻空子啊。”
啥?攀权附势?
花写意有点懵了,嫁进王府,什么时候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情了?
她望一眼身后跪着的花想容,以及连氏等人,一声冷笑:“我有点不太明白太后您的意思。”
“不明白?”谢灵羽唇角勾着一抹自得的笑意:“你为了抢占自己妹妹的婚事,将她打晕,藏入柴房之中,然后换上凤冠霞帔,如愿嫁入摄政王府,难道不是吗?”
卧槽!
花写意都已经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,咔吧咔吧的。
当她第一步跨进朝凤居,心里就一直在纠结一件事情,是将自己被迫一事如实说出,将所有罪过全都推到将军府身上呢?还是奋力一搏,希望能皆大欢喜呢?
最终,她选择了后者。
花将军即便再薄情寡义,好歹也算是自己半拉爹,她做不出这样无情无义的事情来。
所以面对谢灵羽的审问,她并未急着为自己开脱,而是先尽量为将军府辩解,减轻罪过。
谁知道,谁知道,自己竟然是最傻冒的那一个!
做人怎么能这样无耻而又绝情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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