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称作老二的青衣男子欣然领命,稳稳当当地落在擂台之上,轻描淡写地一拂袖子。
“写意丫头,你且一旁歇着,这个败类就交给二舅来收拾。”
花写意这才有机会喘口气,扭脸看到自称“二舅”的男子,诧异地眨眨眸子:“二舅?”
二舅咧着嘴,痛快地应下:“唉,叫得真顺耳。”
花写意这一扭脸,一眼就看到了台下人群之中的云归言。
“师父!”
云归言冲着她微微颔首。
适才发话的老头有点不乐意了:“眼里就只有这个师父,外公与舅父们千里迢迢地来回奔波,特意来寻你,竟然视而不见。”
花写意这才恍然大悟:“舅舅!”
台下几青衣男子异口同声:“唉!”
台下百姓一阵哄笑。
花写意傻眼了。
前几天还在母亲坟前哭得稀里哗啦,感慨自己就连一位亲人都没有了,这怎么一连串,出来这么多舅舅?
是真舅舅,还是沾自己便宜的?
台上二舅上前拍拍花写意的肩膀:“丫头,这些年你受苦了,真是好样的,舅舅们以你为傲。你且下台歇着,看舅舅怎么替你收拾这个败类解气。”
花写意没动:“这人化骨铁掌实在厉害......”
“厉害?那是你适才掌法不够纯熟,运用内力不当而已,否则,就凭这个跳梁小丑,能在你跟前猖狂?看二舅怎么发挥咱云家掌法精髓。”
台下几人冲着花写意招手,已经是迫不及待,眼巴巴地瞅着她,满脸的急切。
花写意点点头:“那二舅你小心。”
拽拽宫锦行,二人一跃而下,稳稳当当地落在云归言的跟前。
她还没开口说话呢,几个舅舅将她围在中央,有人摸脑袋,有人捏脸,有人捉手,就将她困住了。
“好丫头,真是好样的。”
“真给咱云家人长脸!”
“这些年,真是苦了你了!”
“舅舅们来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