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女眷得到机会,便纷纷夸赞,与楚君澜示好起来。
萧煦这里也是相同的情况,宗亲们不再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待他,虽然他表现的像个十岁孩子,众人对他说话时却极有耐心。
没办法,族长都承认了的人,他们有何资格排斥?
萧如兰远远地看着生闷气,终于按捺不住怒意,起身就走。
苏四公子看着她使小性子,招呼都不打便先离开了,只得委曲求全的去与平康王世子告辞。
回程的马车上,楚君澜抱着小乖乖,一下下摸着它滑溜溜的毛皮,啧啧道:“……原来如此,怪道萧如兰能狂妄成那样,想不到苏四公子竟是入赘她家的。”
“是。”萧煦点头。
楚君澜转眼就将此事抛到了脑后,转而说起正事来:“我昨儿想了想,血玉蔹莓的下落最好还是从商人那里入手,从西边儿来的那些商人平日都在哪里做生意,找人去好生的问一问。”
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萧煦。
“我怕下面的人寻的不对,特地画了这个。”
萧煦接过展开,上面工笔细致的画了一株形态优雅的植物,窄细的叶子上有细细的绒毛,下面的果子十分圆润。
萧煦将之收好才道:“其实图纸已有了。”
“有了?”
“我师父已画了一张。”
“你师父?”楚君澜眨了眨长睫毛。
萧煦颔首:“是,师父博学多才,教导我良多,无论是为人立世之道还是官场腹黑之道,他又博览群书,我没见过师父有什么不会的,那天你说起这个血玉蔹莓,我见了师父便问了。他便画了一张图,与你画的植物虽然形态不同,但是同一种。”
楚君澜点头认真的道:“我信了你师父是真的厉害,难得见你一口气说这么多的话来夸奖别人,是问还有谁能有这份殊荣。”
萧煦有些腼腆的动了动唇,到底还是没将一个“你”字说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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