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王殿下、九殿下、恭定王世子大驾光临,真是让在下惊讶啊。”
萧运畅笑容满面的带着曲子阳迎到了门前,话语中却忍不住带了刺。
他进京许久,差事都办完了,也没见他们主动登门结交,将他都轻视到了何种地步?
可眼下,这些人却为了楚君澜的一个酒坊找上门来。萧运畅虽知道自己要控制情绪,不能再节外生枝,依旧压抑不住自己的愤怒和不满。
“本王以为二公子既能下手去砸我们的产业,应该早已料到我等会找来。”
秦王宛然一笑,施施然在一旁圈椅落座。
九皇子也挨着秦王坐下,笑的十分欠扁:“二公子,你到底是怎么想的,竟能觉得自己在京城里胡作非为也能全身而退?”
“看来二公子对此类事已习以为常。”萧煦与楚君澜挨着坐下,又吩咐门口的小厮上茶。
楚君澜笑眼弯弯的看着萧运畅:“许是在淮京为非作歹的成本很低,总有人给善后,这才养成了习惯,二公子此番作为,惹的皇上雷霆震怒,还带累了锦衣卫指挥使俞大人,不知你打算如何解释?”
被几人连番直言质问,萧运畅面上的笑容差点无法维持下去。
“诸位前来,看来是想兴师问罪了。”
楚君澜惊讶的道:“二公子说什么呢,什么兴师问罪。”
“难道不是?”萧运畅冷笑,看了一眼萧煦,道,“楚小姐这般雷霆手段的女子,就连藩王之子也动手打得,还有什么事是楚小姐不能做的?”
这是在变相的告诉萧煦,他未来的媳妇会动手打人,且打的还是个地位崇高之人,将来说不定会给王府带来多少麻烦,娶了她就相当于娶进门一个搅家精。
“与你无关。”萧煦沉下脸。
九皇子冷笑:“这会儿了还想着挑拨离间,二公子的做法岂是大丈夫所为?”
萧运畅大怒:“你……”
话没出口,就被曲子阳拉了拉衣裳,生生让他将怒气给憋了下去,出口的话生生转了一个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