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鸿帝心头蹭蹭冒火,沉声质问道:“萧煦,便是为了一个女人,你就要与朕如此生分了?”
萧煦道:“皇上或许不懂,何为相濡以沫的家人与爱人。今日还请皇上将我们的孩子还给我们,允我们离开,请皇上放心,我们永远不会再出现在您的面前,您也不必担心我们会报复。”
楚君澜抬眸看着萧煦,心里无比的知足,回头再观察 景鸿帝的神色,发现景鸿帝已是在暴怒的边缘了,她虽为萧煦捏了一把汗,却并不后悔自己与萧煦一同来面对。
景鸿帝沉着脸道:“楚君澜是戚神医的传人,手中有《戚氏秘录》中长生方的秘密,朕要得到长生方,为的也不只是自己能长生不老,为的更是国朝的稳固和百姓的安居乐业。
“试想,一个国朝没有了皇位之争,所有人都只一心一意为了朝廷而努力,那将会是多繁盛的未来?你是聪明人,也不是没有雄心壮志的女流之辈,这一点,难道你不懂?”
楚君澜看着景鸿帝激动的模样,无奈摇头道:“皇上,臣妇不知您是为何一口咬定我是戚神医的传人,我有长生方的,可事实往往与您的猜测不同,我的确没有《戚氏秘录》。”
“你还狡辩?萧煦性命垂危,千钧一发之际,难道不是你启用了长生方的办法,才将他救活了?他现在活生生的站在这里,就是长生方就在你手中最好的证明。”
楚君澜道:“我用的是科学的法子,根本不是什么长生方。”
景鸿帝蹙眉:“科学为何物?楚氏,你不必与朕虚与委蛇,你想保护你师门的宝贝,难道你就不在乎你儿子的死活了?你若不答应交出长生方,莫说你们夫妇二人别想离开,如儿也是一样。”
景鸿帝向后一摆手,海棠和几个乳母立即将如升抱了出来。
孩子虽还小,不懂事,可是周围气氛的紧张,依旧让小家伙感觉到不安,哼哼唧唧地哭了起来。
孩子响亮的啼哭声,在养心殿前的广场上回荡,侍卫们手持兵刃,依旧面无表情,铁冷着脸色严阵以待,丝毫不为此动容。
可楚君澜却心如刀绞,焦急地向前一步:“如儿……”
她现在还很虚弱,情急之下动作,眼前发黑,险些摔倒,还是萧煦眼疾手快将她一把搂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