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上百万啊。”姜慈扫了眼花圃,“这么多株,得好多钱吧。”
“嗯,不然你以为就读北州第一学府的都是些什么人?”宋芸芸傲然一笑,“这里不是人人都能读得起的。”
“如果不是非富即贵,就必须凭着超乎于常人的高智商头脑才行。”
“不知道小姐姐是哪方面的人才?”
她眼底的试探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姜慈微微勾唇,故意说道:“我只是从华夏一个小地方来的,哪是什么人才啊。”
宋芸芸一脸了然。
虽然她猜测过是从小地方来的,但没想到是从华夏来的。
“是吗?如此算来我们也算是老乡了。”宋芸芸提到老乡二字时,眼里多了几分暗沉。
姜慈故作惊讶:“真的吗?我是从江北来的,你去过江北吗?”
宋芸芸脸色瞬间大变,不可思议道:“江北?!”
“嗯啊~”姜慈掩住眼底的一抹玩味,装作惊讶道:“该不会老乡你也是江北来的吧?”
宋芸芸蹙眉,满眼的阴鸷和恨意。
江北……那曾是她的家,更是她有生以来最耻辱的回忆。
她在那,家破人亡,受小人迫害,才被薄寒舟送回本家。
本家又为了讨好上面的权贵,不惜将她送来北州进行数月的封闭式,惨无人道的培养……
这些不堪的记忆,她恨不得亲手从脑子里挖掉。
“你叫什么?”宋芸芸问道,目光直勾勾盯着她,似乎想看穿些什么,“我确实是江北人士,虽然那都是过去的事了,不过说不定我以前还真就听说过你的名字。”
姜慈慢悠悠地说:“我姓风。”
“风?”宋芸芸一下子就否决了心中的猜测。
那个贱人叫姜慈。
姓风的她一个都不认识,也没听说过。
看来两人之间并无什么联系了,只是她多想了。
宋芸芸沉默半晌,忍不住问道:“那你在江北可有听说过一个叫薄寒舟的人?”
“薄寒舟啊?”姜慈故作思考。
“对,就是薄寒舟,听说过吗?”宋芸芸脸色多了几分急切。
姜慈咧嘴一笑:“听说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