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你放手,好疼!”隋冬冬将自己的小胖手拼命向回拉,肉肉的小脸扭成一团。
张楚楚下意识松手,下一秒,小家伙一屁股坐在地上,摔了个屁墩。
“冬冬,”林如影马上将他扶起来,拍掉裤子上的浮灰,心疼地问,“怎样了?疼不疼?”
隋冬冬不悦地皱起小眉毛,“屁股没事,但是……”
小家伙将右手高高举起,只见腕上一圈红痕,想来是被人掐的,最可气的是手背上还有几道血檩子,明显是女人长指甲挠的。
与此同时,周遭不少人围了过来,议论的议论,看热闹的看热闹。
杜秦彦强压下心中诸多不愿,碍于情面,不得不跟过来。
张楚楚误以为对方要给自己撑腰,更加猖狂。
林如影怒不可遏地转过头,满脸义愤,“张楚楚你有病吧,这么小的孩子,也下得去手?”
直到被骂,张楚楚才傻乎乎地结束神游太虚。
她看了看林如影,又瞧了瞧隋冬冬,捂嘴做惊讶状,“林,林如影……你的孩子不是早就死掉了吗?这小孩是谁?”
“是谁跟你有关系吗?”突然提及早夭的儿子,林如影神色一凛,眸底闪过郁痛。
“哦哦哦,我明白了!”张楚楚眯了眯眼睛,恍然大悟道,“他是你跟别的男人生的,对不对?”
闻言,隋冬冬第一个反对,“乱说什么?”
明白个屁,人家是小影的男朋友,好么?
然而,小家伙的抗议,在有心人眼里便成了心虚和狡辩。
“死不承认?”张楚楚一声冷嗤,环顾四周,尖声细气地嘲讽,“你让大伙瞧瞧,你和这个野孩子长得都快一模一样了!”
林如影和隋冬冬相互对视,不得不说,两人的眉眼竟真几分相似。
“我可真是小瞧你了,蹲了三年笆篱子,还能抽空生个孩子出来?话说,他亲爹是谁?洐哥不可能,该不会是隔壁监的男犯吧!”
张楚楚句句带刺,极尽挖苦之能事,仿佛只要刺对方一刀,自己身上就能多长一块肉般痛快。
“小影,什么是笆篱子?”隋冬冬年纪小,又刚从国外回来,他挠了挠头,有些话没太听懂。
此言一出,旁观人都哄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