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看出来啊。
这年头还有如此保守的年轻人。
“不是保守。”司渝走到阮倾城跟前,伸手按住阮倾城腰上那颗痣,有些迟疑地说:“我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了,但我总觉得我们的腰,是不能露出来的。会很危险。”
闻言,阮倾城低头盯着自己肚脐左侧那颗痣,觉得好笑。
不就是一颗痣嘛,有什么危险的?
突然,她想到什么,便不动声色地问司渝:“梨诺的腰上有痣吗?”
“当然有。”司渝说完,眼神突然变得奇怪起来。
怪不得每一次上床,君修臣都喜欢舔她的这颗痣。原来梨诺的腰上,也有这样一颗痣。
臭男人!
司渝小声问道:“梨诺,你这话好奇怪,你自己身上长的痣,你看不到吗?”
随着身体的康复,司渝的智商也在快速恢复,她轻易就能找出阮倾城这句话里的矛盾点。
对上司渝困惑怀疑的眼神,阮倾城心里一惊,不敢再试探司渝,便说:“我就是想考考你,看看你还记不记得我腰上这颗痣。”
“我原来不记得了,刚才看到你换衣服了,突然就想起来你的腰上应该有一颗痣。不止你,我也有。”
说着司渝突然掀开她自己身上的毛衣,露出她的腰肢。
阮倾城看向司渝的腰。
司渝腰上没有痣,但她肚脐左侧却有一道烟蒂大小的疤痕。
那个疤痕的形状很扭曲,看上去像是被人用小刀生挖出来的一块肉头,过了很久才结疤。
司渝抚摸那道疤痕,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些零碎的记忆。
她说:“我刚才突然想起来,我这里原来也有一颗痣,但是被人挖掉了。”
那是一段痛苦的记忆,只是提起那段往事,司渝便难过得眉头轻拧。
“是被谁挖掉的?”阮倾城眼里生出了戾气。
司渝皱眉说:“记不清了。”
司渝尽力去回想,但强行逼迫自己去回忆往事,司渝很快就觉得头疼难忍。
她用力拍打脑部,痛苦狰狞地呢喃道:“我想不起来,梨诺,我的脑袋还疼。”
司渝难受地躺倒在阮倾城的床上,抱着脑袋蜷缩着身子,神情越显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