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清短信内容,她面无表情地说:“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,他还怀念我是正常的。”顿了顿,阮倾城又说:“可能他左腿也有点痒,盼着我再撞他一回。”
阮倾城稳坐了蛇蝎女的人设,狠辣阴毒的话,说得非常流畅。
但清楚她本性的君修臣,闻言却嗤之以鼻。
他抽走阮倾城指尖的手机,突然凑近她闻了闻,他说:“你身上有檀香香水味,轻轻。”
这一声温柔狎昵的轻轻,差点将阮倾城吓得毛骨悚然。
“...”阮倾城知道君修臣一定听见了沈恒安现在跟她在厕所里的对话,她小声地解释:“沈恒安故意乱叫些奇奇怪怪的名字,但我跟他之间绝对清清白白。”
“哦,那这香水味怎么解释?”
阮倾城睁眼说瞎话:“九哥嗅觉出错了,这不是什么檀香味儿,这是女洗手间里用来杀虫消毒的...蚊香味。”
“轻轻可真会胡扯,都冬天了,你给我找只蚊子出来瞧瞧。”君修臣左一个轻轻,右一个轻轻,叫得阮倾城头皮发麻。
“九哥。沈恒安刚才将我堵在厕所里,恐吓我骆月容要杀我。”阮倾城突然张开双臂环住君修臣的腰肢,她故意掐着嗓子说:“九哥,我好害怕好害怕。”
她不仅在撒娇,还一句话叠说了两边。
君修臣听得胸口都酥麻了,他垂眸盯着怀里那颗不停蹭来蹭去的脑袋,懵了那么几秒,才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。
阮倾城不够高,君修臣就搂着她的腰往上提。
她纤细的腰肢紧贴着君修臣的腹部。
冲锋衣挡得住寒风细雨,却挡不住男人强有力的心跳。
阮倾城被吻得晕乎乎,双脚发软。最后她索性揪住君修臣的衣服,靠在他怀里平缓呼吸,还不忘娇滴滴地说:“九哥你好霸道,我好累好累哦~”
“你就作。”他嘴里嫌弃阮倾城作妖,却抬起手腕挡住她面向外侧的半张脸。
他根本不想被任何人看到阮倾城情动时面红娇羞的模样。
挡住阮倾城的侧脸后,君修臣忽然掀开乌黑卷翘的睫毛,朝走道另一头投去视线。
沈恒安站在洗手间外的走廊上。
明亮刺眼的灯光照在他身上,他眼中的狼狈妒忌无处可遁。
知道阮倾城跟君修臣在一起是一回事,亲眼看到她被君修臣按在怀里吻得站都站不稳,则是另一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