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玄澈目送她的背影,无奈摇头,嘴角忍不住扬起一丝浅笑。
纪寒和江灿对视一眼。
江灿见姜绾都有那么多的奖励了,探头过去,“殿下,那属下……”
“你不是说,都是她找来的?”君玄澈敛起笑意。
“……”
江灿:当我没说。
“去账房领赏。”君玄澈起身,给江灿留下短短一句话,就带着账本走了。
江灿心情也跟着放晴了。
顿了顿,他似想起什么,追上君玄澈的脚步,悄声地说,“殿下,有一事……”
“何事?”
“属下怀疑,姜家嫡女似乎知道了您患有眼疾一事……”
江灿偷偷望着君玄澈的神情,没有继续说下去了。
君玄澈挑起眉梢,眼内带上一丝寒笑,最后什么也没说,径自离去。
……
姜绾一夜未归,估摸着国公府也无人在意。
这会儿把两个锦盒塞进空间里面后,又去了一趟钱庄,把十两黄金,换成了一百两的白银。
随后去了城郊处。
找了许久,终于见到了一间竹屋。
竹屋年岁已久,看着有些破败,门口有个鸡圈,养了三四只鸡在里面,在看里头,有两间小屋子。
其中一间屋子里,正传来女人的哭声。
“有人在家吗?”
姜绾在门口喊了一声。
听到她的声音,很快小屋的门被打开,一个穿着朴素的妇人,红着眼眶,从里面跑出来。
但见到是个陌生女子,又站在小屋门口,一脸警惕地看着姜绾。
“这里是丁大祥的家吗?”姜绾问。
妇人一愣,赶紧走出了小屋,出门前,又嘱咐屋里的孩子不要出来。
妇人走到竹屋门前,打开了木门,语气带着迫切,“你认识我们家老丁?那你可知道,他去哪里了?”
姜绾想起,昨天临走前,丁大祥和她说过,他与妻子感情极好,不要告诉她们母女,他死了。
否则,他怕妻子的后半生,不好过。
他妻子也曾去京兆尹府找过他,京兆尹府的人告诉他妻子,他做错了事,偷偷跑了,不知去了哪里。
一句话,就打发了妇人。
姜绾酝酿了一下,挤出一抹笑容,还没说什么,妇人就直接开了口,“他死了,是不是?”
“他从来不会离开我们母女这么久的,这段时间,我每夜都梦见他,浑身是血,他是不是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