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韶来到明安皇面前,弯腰,“皇上,方才邬记钱庄的老板邬聆,来玄冥军处告发五品中丞姜宗成。”
明安皇还没听完裴韶的话,便一脸恼恨地指着姜宗成,“姜宗成,怎么又是你啊!”
“朕还没弄清楚你是怎么当上这五品官的,你就又惹事了?”
华紫安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。
可不!
怎么又是姜宗成啊!
这一天天的,贬官,复官,贬官,复官的。
来来回回的还没坐安稳,屁股倒是都快磨出火星子了吧!
姜宗成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,但看到邬聆后,多少猜到一些。
可是!
邬聆该控告的人,不是盛远清吗?
“皇上,臣冤枉啊!”
姜宗成只能喊冤。
叶青南在见到姜宗成被玄冥军的人带进来后,便知姜宗成这个蠢货,又失败了。
裴韶给明安皇,递上一张存据。
“启禀皇上,据钱庄老板邬聆的指控,姜宗成昨日提了一箱价值连城的翡翠,要去邬记钱庄存下。”
“好在邬聆是个明白人,发现不妥,便先去了就近的幽兰卫,但华统领不在,便又来了玄冥军这里。”
“卑职发现事关重大,便连夜进宫,见宫门未锁,便来禀报皇上。”
明安皇伸手接过存据,看了眼上面白纸黑字。
还有姜宗成的名字,和用印泥盖下的手印。
明安皇勃然大怒,将存据撕碎,扔到姜宗成的脸上,咬牙切齿,“朕早该将你这条走狗,碎尸万段!”
姜宗成害怕极了。
事情虽是他做的,可他是想嫁祸到盛家头上。
不知道怎么就成了他做的。
他看向邬聆。
邬聆别开眼,不去看他。
姜宗成害怕的瑟瑟发抖,也不知道今晚究竟发生了什么,怎么文武百官都在这里。
姜绾也在。
他几乎想也没想,就朝着姜绾喊道,“姜绾,是不是你故意害我的!”
姜绾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,捂着心口,“爹,你在说什么胡话啊?你可是我爹啊,咱们打断骨头连着筋,我怎么会用,这种要掉脑袋的事情害你呢!”
旁人听完这些,也觉得姜宗成这个当爹的,实在混账。
姜绾以前是犯浑一些,但近来做的事情,大家有目共睹。
倒是这个姜宗成,从前的伪装被人撕开,大家才发现,这个是不折不扣的伪君子。
不,甚至连君子都称不上。
卑鄙小人一个。
姜宗成被她噎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