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母亲尚在,经常帮爷爷和林慕打理公司。
一来二去的,她和当时为项目经理的赵谦开始沟通频繁。
后来林慕发现赵谦看母亲的眼神不清白,趁他喝醉翻出家里藏着未曾见光的情书。
二人打架,母亲和他又在家里闹,一遍遍自证清白。
赵谦发誓只有未宣之于口的情谊,没有丝毫逾矩,为了母亲的婚姻安宁要一走了之。
此事是爷爷出面按下,不许林慕胡闹,也没有计较赵谦不该有的心思。
可母亲还是和林慕常常吵,后来就再也不去公司了。
要不是刘叔现在突然提起,林向晚都忘记了这桩旧事,也忽然想起她回国以后几次在股东们面前发作,赵谦从来都不发一言,在角落里沉默。
可决定她做总裁的时候,赵谦是跟在钟杰后面第二个同意的。
到了暮色咖啡馆,林向晚收起思绪,进去就看到温浅坐在窗边。
“晚晚!”温浅猛地起身,神色焦灼地挥挥手。
林向晚快步过去,把包放下,“出什么事了?是不是江时璟答应给你的那块地又反悔?”
“不是不是!和我家没关系。”
温浅连忙将一杯热拿铁推给她,神色奇怪:“你知道我今天碰见谁吗?”
林向晚喝了口拿铁,“谁?”
温浅深吸了口气:“江诉!”
林向晚手一抖,咖啡洒出来,瞬间烫红她的手背。
“你怎么这么不小心?快擦擦,烫到没?”温浅拽过纸巾给她擦。
林向晚有些回不过神来,喃喃道:“才三年,他怎么就被放出来了?”
江诉,简直是她这辈子唯一听了就要汗毛倒立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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