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见众人表情古怪,邬情还为秦厉学“辩解”:“真的,他很可怜的。得了这种病,他不仅不能求医,还要瞒着自己的家人。”
“秦大人的父亲性情刚烈、严苛古板,要是知道了自家儿子有这种怪癖,肯定要将他逐出家门。”
“他母亲和妻子均以为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,期盼他成为家族的脊梁,给了他莫大的压力。但谁知道呢?其实他只是一只脆弱的小狗狗。”
邬情捂着一点也不疼的胸口,说着令人牙酸的话:“全世界都不理解他,他只能来寻求臣妾的帮助。一想到,他竟然连做狗的小小愿望,都无人可以满足,臣妾的眼泪都止不住地流。”
“他只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孩子啊,不就是喜欢做狗吗?臣妾来满足他。”
话落,邬情轻执锦帕,缓缓拭去眼角虚无的泪痕。
她双肩微颤,似是还沉浸在方才那番深情的演讲之中,难以自拔。
但大家都知道,她是因为笑得不行而肩膀颤抖。
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……不行了……小狗狗秦厉学。】
玖答应瞠目结舌。
长久以来精心编织的一场绮梦,在这一刻轰然崩塌,只余一片错愕与茫然。
秦厉学近来频繁出入宫廷,她偶然瞥见几次,没忍住为他绣了新的美男图。早知秦厉学有这种奇葩的癖好……玖答应深深叹息一声。
吉贵人说的对,果然,男子最大的魅力是女子的想象力。
这次不用皇后没收了,玖答应决定自己回去就烧了她的绣品。
……
在场大部分人都在沉浸在邬情惊世骇俗的发言之中,就连乔潇也是目瞪口呆。
她预料信中的内容会让嫔妃们大吃一惊。——现在众人是吃惊了,但是却是另一种惊讶。
待那份震撼稍稍退去,乔潇终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。
她说:“吉贵人,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。仅凭信中一个‘汪’字,实难断定秦大人身负……如此不为人知的嗜好。”
邬情早有预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