蟒老太离开后,张大富也从内屋伸出个脖子,见没有危险,这才从内屋走了出来。
边走边拍胸口,“吓死我了,好家伙刚才那是个啥,我咋看着像亚马逊原始森林里的大蟒蛇!”
我点头,“你看的没错。”
扑通!
张大富哆嗦着双腿扶着桌子缓慢站了起来,“陈…陈大师你可别拿我开玩笑。”
“你看我的样子像是跟你开玩笑的吗?”我端着茶水,认真地看着他。
“我滴个亲娘哎!”突然,不知道他又想到什么,朝我竖起大拇指,满脸敬佩。
“陈大师就是陈大师,连那么老粗的大蟒蛇都能干翻,以后我就跟您混了。”
张大富笑的都快成一朵花了。
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信心,感觉我一个凡体肉胎居然能跟地仙比划两下子,并且分出个高低来了?
我急忙抬手打断了他,生怕他一会说出什么大逆不道有违天理的话来。
“行了,明天白天你跟我一起去一趟萱萱的老家。”
不知道为啥,我有种预感,只要去一趟萱萱老家,肯定能找出一些线索。
一听‘萱萱’这两字,张大富的脑袋立刻耷拉下来了,就差埋进裤裆里,极度悲伤道。
“那肯定要去了。”
一夜无话。
清晨被楼下传来的吵闹声吵醒。
来到楼下,便看到张大富正跟张奎,一个站在门内,一个站在门外吵的脸红脖子粗。
一问才知道。
原来张奎醒过来后,找不到柳红佛了,这才想起来了昏迷之前的事,索性想来找我问问。
谁知道刚进门就遇到了在沙发上睡的四仰八叉的张大富,两人都以为对方不是好人,于是就吵起来了。
看到他时,我不由扶额,心可真大,都过去几天了才想起来有这么回事。
张奎大大咧咧地走进店里,那架势就跟收保护费的一样,随意坐到沙发上,点了根烟朝我挑了挑眉。
“收起你那逼德行。”我翻了个白眼。
“嘿嘿。”张奎呲牙一笑,瓮声瓮气地问我,“开阳,你瞧见我那个身材很哇塞的女朋友了没?”边说边比划,哈阿拉子都快沿着嘴角淌下来了。
实在没眼看他,端起茶杯抿了一口,“看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