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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阿尔巴特地区回来,说什么也得三天时间。
毕竟在这个年代,客运列车都是那种绿皮车,更别提货运车了......
一路上,自从多了陆朝歌这个拖油瓶,陈婷婷就浑身不自在。
隔着两排座位,陈婷婷嘴巴撅得老高,酸溜溜的看着刘北给陆朝歌买了午餐。
臭不要脸的玩意,知不知道谁是自己人?
给不相干的女人买饭,就不知道先给她?!
想到这里,陈婷婷再也无法压制内心的愤怒,噔噔噔几步走了过去。
“刘北,你是不是想饿死我?”
刘北黑脸,“陈婷婷,我刚才问你,你自己说头昏脑胀吃不下的——你别没事找事啊!”
女人心海底针,刘北两世为人,都不敢说自己能把握到女人的心理状态。
“你这人怎么这样,我说不吃就不吃吗?你就不知道把饭送到我面前,再问一问吗,万一我饿了呢?”
一顿盖头劈脸怒喷,喷完转身就走,刘北看的目瞪口呆。
“服了,又犯病了,没事就找茬!”
听着刘北的牢骚,陆朝歌掩嘴轻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