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现在，秦海在这里，他也只能沉默。

“王大福，要是你不卖的话，信不信我一句话让比亚蒂开不下去？”

秦海自顾自坐下，翘起二郎腿，露出吊儿郎当的纨绔样。

赵牧则在旁边给他伺候着，俨然把自己当成狗奴才了。

王大福神色僵硬，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，因为秦氏投行，是真的有这个实力。

在深市，秦氏投行体量大，且业务广泛，和众多企业都有合作，在深市的地位可想而知。

要是他发话了，和比亚蒂合作的企业，都不敢和秦氏投行合作，王大福想想也知道，绝大部分甚至是所有企业，都会抛下比亚蒂而选择秦氏投行。

“你考虑清楚了吗？”

见王大福眉头深深皱起，秦海就知道他动摇了。

只要王大福不是傻子，肯定知道，在秦氏投行面前，比亚蒂就是个弟弟！

王大福确实为难了，若是与秦海撕破脸皮，到时候比亚蒂怕是要面临破产了。

最后的希望......还是在刘北身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