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子搞点银子不容易,想藏好更难,若是被京城那边知晓,闹起来左分一点右分一点,到时候就算有座金山也被敲成了小石屯。
余笙想了想,点头道:“也好。”
确实是避过风口浪尖这一阵,再避人耳目去办这事更为稳妥。
毕竟要做的是长久之事,这些银子从何而来能瞒多久就瞒多久。
她正思量着。
盛怀瑾忽然又道:“你就说这么两个字?”
余笙回过神来,他方才那话似乎还有一个重点。
她当即问道:“世子打算什么时候走?到时我必出城相送。”
盛怀瑾嗤笑一声,“你就在钱眼里待着吧,挺好的,别出来了。”
他大步走出了余家大门,策马飞驰而去。
一众近卫紧跟着离去。
余笙站在门边,抬手挡去扑面而来的飞尘,心说世子爷你自己也没从钱眼里钻出来过啊?
怎么说别人的时候还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?
不过,盛怀瑾今天来这一趟,就把小金库都交到了她手上。
那可是二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啊!
足够她施展本事,大赚八方了。
余笙想着这个,站在门边就琢磨起了把银子翻翻的事。
一时有些忘乎所以,都没立马往回走。
恰好这时候,被林氏支去老宅看老夫人的余修竹和余晴余婉都回来了。
余晴下了马车,像只欢快的蝴蝶一样跑向余笙,“长姐怎么站在门口?莫不是知道我这时候到家,特意出来接?”
“二姐莫不是还没睡醒?”余修竹习惯性得跟她斗嘴,“长姐要接也是在接我!”
余婉有些无语地仰头望天。
“都接。”余笙这会儿心情正好,抬手轻轻刮了一下余晴的鼻尖,问他们去了老宅见到老夫人和二叔他们,可曾被刁难?
几个弟妹打报告似的,把那边的事都跟长姐说了,老夫人本来也不是真病,就是为了给余二爷和余四爷一个避事的由头才那么一说。